妈咪战损即兴
因为是三人约好即兴一人写一小段,我就把我写的一段发出来啦
早在比比东步伐稍显凌乱跌跌撞撞那一刻,寝宫里半沉睡的天使神就睁开了双眼。
“嘘……”
熟悉的馨香清冷气息将她包围,手掌轻轻覆在她的眼前,背后那人柔软的身躯从身后贴近,一如昨日烛火将熄时情人般呢喃。
可是不同的,母亲的声音竟像是提不起力气似的,几分羸弱无端从她的唇间吐露出来。
天使神僵直着身子不敢转过身,肩膀上攸然搭上些重量。
“雪儿,不要看我。”
母亲将脸颊埋在她的肩,暖热呼吸混着极浅、极淡的血腥气。显然,比比东怕她担心提前细细处理了。
可血的味道还是有的,刀刃一样挑了千仞雪脑海中那根本就脆弱的弦。
母亲是绝对不可亵渎侵损的存在,是天使神也要俯首叩拜的神明。那宵小之辈何等猖獗,触了龙的逆鳞,舞在凰的羽翼。
神圣光明也无法掩盖暴起的疯狂与愤怒,千仞雪几乎是用尽意志将语调压在称为冰冷的声线,只是无形的獠牙与冷冽的眉眼隐在比比东目光不及之处。
“是谁……”
“妈妈,告诉雪儿,是谁敢伤你?”
而罗刹只是微扬唇角,生生咽下欲咳出的血,掌心安抚性地在不断颤抖的羽睫拍了拍。
“痒。”
于是千仞雪不敢动了。她总有办法能安抚她,安抚女儿那节节攀升的担忧与狂躁。
她委委屈屈地抿下唇角,仍不敢扭头去看一看母亲的模样——妈妈不让我看,乖孩子就不要去看。可是,“那不公平,妈妈。”
比比东轻轻笑了,或许是受伤的缘故,她的声音更加低哑,却也有着泉水叮咚的清与静。
她放下手,从天使腰侧蹭过,虚虚环着女儿的身体。慵懒的音色像天鹅绒般轻柔地蹭着她的耳畔,卷了些天真柔媚,求饶似的软语道:“雪儿别碰,衣服是脏的。”
千仞雪的眼角蓦地浸了艳色,为的是母亲少有的娇俏,也为那滴血似的耳珠被她以唇峰抿住,以舌尖拨动,以热浪袭扰。
天使的身体不由得颤抖,身体的暖流自下而上冲击着头脑,连魂都要从发旋飘去了。
被母亲肆无忌惮地攻击,这未免太过不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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